“多谢王爷！”肖清莲盈盈一拜，周凡颔首，也不去扶，只让她不必客气。

肖清莲身子摇摇欲坠，扶着桌子才站稳，青儿眉一拧，问，“肖姑娘，你没事吗？”

“这不成，我府中不缺侍女，金儿和青儿服侍我多年，得心应手，你是客人，我该尽地主之谊。”周凡声音稳而静，却不容拒绝的强硬。

青儿福身，“是，相爷！”

“万万使不得。”青儿还没回答，肖清莲赶紧起身，轻笑道：“王爷折煞清莲了，我本是你的侍女，又怎好让别人服侍，清莲还像以前一样当你的侍女吧。”

青儿道，“相爷本来就是女儿国的丞相，自然叫相爷。”

她脚下一颤，几欲摔倒，勉强扶着桌子坐下，心中翻江倒海，狂风巨浪不断。

这府邸，不似有女主人。

周凡吩咐后便去了书房，没注意身后肖清莲煞白的脸。

“青儿，这几日肖姑娘想去哪儿，你便带她去，好好在京城游玩，不得怠慢。”周凡沉声道。

她照料他三年，不再提感情，尽心尽意，他若拒绝，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，周凡略一思虑，淡淡道：“可以！”

“你为什么唤他相爷？”肖清莲喃喃低问。

他不提，她也不好再问，周凡问了她家爹娘近况，她老实回答，家中二老身体安康，周凡便不再言语。

肖清莲脑海一片空白，半晌才回过神来，问，“王爷，不，相爷即将大婚了么？”

青儿颔首，“下个月，相爷和女帝大婚。”

肖清莲瞬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，漆黑的眸失去光彩，一时愣住，她勉强一笑，“青儿姑娘，我有点累，想休息了。”

“肖姑娘，你有事唤我。”青儿退出房间。

肖清莲痛苦地闭上眼睛，若和女帝争，她毫无胜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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